头一怔。邹良穿着素白的衣衫,坐在在中间位置,听见夫子点名,从容地站起来。讲的什么宋迎春不懂,只听他滔滔不绝,娓娓而谈,期间夫子满意地笑了,台下的学生们也频频点头。
宋迎春已经知道邹良和自家妹妹的婚事,妹妹能嫁给这样一位品相好,有学识的人他自然是高兴的。他看着邹良讲完,坐下,心中欣喜又羡慕。
读书人,就是不一样。
宋迎春为了砍黄果木,每天起早贪黑地上山,黄果木太硬,柴刀都砍坏了一把。到了算钱的日子,宋迎春背着最后一捆柴进城,心中惦记着,这笔钱拿到手得存下来,往后给妹妹做嫁妆。
“说好的一两银子,怎么就变成一吊铜板了?”宋迎春气的哐当一声放下刀,拍在桌子上。
炭铺老板毫不示弱:“你干什么?还想行凶杀人不成?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,一吊铜板!你就说这是不是你按的手印画的押?”
宋迎春看着白纸上密密麻麻的字,捏紧拳头:“你这不是蒙骗人吗?说的跟写的不一样。”
“奸商!”宋迎春骂道。
老板挑挑眉:“你今天就是闹到衙门,大老爷开堂审案也是一吊铜板。有何人证明我与你许诺了银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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