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后加至三十,半月后便是每天四十字,我便不再加你功课,多了记不住。”
宋迎春没想到邹良如此上心,更加紧张。邹良说完,开始教学。他说一字,宋迎春跟着念一字,读过几遍后,全都记住了。宋迎春心里高兴,原来识字没他想得那么难。
认完,邹良便教他写。宋迎春很抵触:“我认得就行了,不用会写。”
邹良很坚持:“只是认,太浅薄,你得学会写才不会忘记。”
读书这事,宋迎春无条件相信邹良,拿起了桌上的毛笔。
笔很新,很漂亮。可他哪里抓过这么精细的东西,宋迎春哆哆嗦嗦沾了点墨,笔尖悬在纸上迟迟不敢落下。虽不是力气活,额上却沁出一层薄汗。
“迎春,你笔拿的不对。”
邹良起身,站在宋迎春身后,他掰开宋迎春的手指,教他重新拿好,又牢牢握住他的手,带着宋迎春一笔一划地写。
邹良掌心偏凉,皮肤细致光滑。他弯着腰贴的很近,呼吸落在宋迎春的侧脸上。宋迎春觉得自己变成了木头人,一点动弹不得,只有手腕在跟随邹良的力气,写下那些横竖撇捺。
一个时辰后,夕阳西下,金黄的光打在白纸上。宋迎春看着自己写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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