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安抚道:“想化此劫,倒也不难。需得将姻缘续上,若我没算错,你儿的姻缘已落在那户人家另一个孩子头上了,快些去说亲吧。”
陈春梅抹干净眼泪,连声道谢,快步往家赶。
邹良从屏风后走出来,陈半仙笑盈盈地问:“小公子可还满意,我可是一字不差地都说好了。”
邹良笑笑,将银两放到桌上。
晚上,邹潮刚回到家中,就和陈春梅争吵起来。
“你尽信那些道听途说的瞎话,良儿只是病了,用心养着便是,哪有逼着宋家嫁儿子的道理。”
陈春梅尖着嗓子喊:“瞎话?我只字未提陈半仙便算出来良儿坏了婚约,多少郎中都瞧不好的病,我求了法子你还不信?”
“要说,这事都怨你,没事定什么娃娃亲,现在亲没成,反倒祸害了儿子!”
这么一说,邹潮心里有点发虚。
陈春梅见他还不答应,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:“良儿寒窗十几年啊,眼看着开春就能去赶考了,你忍心看着他一病不起,多年努力白费吗?”
邹潮扶她,她不肯起,就这么坐在地上哭了半个时辰。
“唉!”邹潮无奈地长叹一声,甩甩衣袖,“你别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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