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邹良风光回来的场景历历在目,他狠了狠心,推开邹良的手,努力冷静下来:“良哥,你现在是进士了。”
“嗯,我了我能考中,还能诓你不成。”邹良笑道。
宋迎春又说:“进士,不一样。”
邹良见宋迎春又是一副拘谨模样,追着他的眼问道:“让我猜猜,你是不是觉着我考中了,能谋上官职,你配不上我了。”
宋迎春被猜出心思,又不敢承认,紧张地吞吞喉咙。
邹良搂紧他,贴着他耳边说:“迎春,那你便听好了,我喜欢你,心悦你,爱慕你。见你便高兴,你得遵守承诺嫁给我,我们日日相守,白头到老。”
一月后,陈春梅算了个黄道吉日,搬出家中珍藏多年的陈酿,买足了红绸炮仗,热热闹闹地把婚事办了。
宋迎春坐在床边,穿一身红衣,等的人都发困,还不见邹良过来。婚礼规矩太多,一天折腾下来,宋迎春觉得比砍柴累多了。外面还没散席,他靠着床边,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。
朦胧中,他听见邹良说话,很硬气:“我说不许闹洞房就不许闹,我娘子不喜欢,都赶紧滚蛋,别妨碍我!”
一片笑声中,门吱呀开了。邹良栓上门,三两步走到床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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