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词最后只回答了周乘正这一个字。
周乘正用了两根手指，是真的有点疼，但好像比他自己尝试的时候，要好很多。陈清词其实觉得有点神奇，他自己当时只用了一根手指，就觉得根本不行。
周乘正闻言，将陈清词的脸抬起，有些歉意地亲了下陈清词，“很疼吗？对不起，我……我下次再做下功课。”
他其实做过功课了，但毕竟没有经验。
陈清词见他歉意，不由抿了抿唇。
其实……也没有那么疼。
他主动靠近了点周乘正，像是给周乘正亲近的信号。
他闻着周乘正身上好闻的味道，轻声道：“也……没有很疼。”
他说着，觉得不能太打击周乘正，他感觉得到周乘正刚才一直都在忍着。
刚才其实基本都是周乘正在帮他，他只是很潦草地帮了下周乘正。
他想着，伸手抱住了周乘正。
“还……可以。”他道。
第61章
陈清词说还可以,也不算完全的假话，至少比他想的要好很多，没有预想的那么疼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也没有什么异样感。
下午的时候,陈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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