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存在呢?”谭枫随手拦了拦,抬眼瞧见吴洋那空了一大半的阅读理解,立刻缩回了手,“多少年了一点语文长进都没有,回头岑爹又要削你了。”
吴洋双手合十,夸张地拜了一拜:“多谢谭哥庇佑!”
沈秋辰有些焦急地挥了挥手,“谭哥和方栀什么事啊?”
吴洋看了眼谭枫。
谭枫捂着后颈挣扎了一下,心说也不是什么大事,摆摆手示意可以。
于是那俩就挤在一块开始加密通话。
谭枫的位子在教室靠窗的角落,全班只有他左边多了空书桌,并排挤在教室最边上那一列,每天值日生打扫时就得骂两句。
他身后还怼着空调,距离不远,谭枫跷椅子背时正好能靠在空调机身上,特别自在。
此时正是早自习前的自由时间,教室里早就嗡嗡嗡闹成菜市场。以中间教师讲台为界限,左半边是被文字催眠淹没的文科考生,右半边是一天到晚到处扔草稿纸的理科考生——吴洋是例外,因为他偏科实在太严重,被岑爹钦点到谭枫旁边,企图让他“近朱者赤”。
然而吴洋赤了一年,除了每天和谭枫学习如何用歇后语怼人,其他知识是半点没学到。
这一点同样也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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