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犹如一把利刃,狠狠割开谭枫稚嫩的腺体,而喉管也仿佛被一层灰尘蒙住,每一次呼吸间都伴随着疼痛和恶心。
谭枫想往后退,可手腕被人死死扣在手里,只能被迫承受着少年涌过来的一波又一波信息素,直到眼前阵阵发黑,他才感觉到自己被人救了出来。
再次醒过来时,谭枫趴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后颈上痛到突突跳的腺体告诉他那一切都不是梦。
他对着空气眨眨眼,企图挪动自己的脑袋,却被一旁吃葡萄的顾女士按住了。
“腺体受损,你得在医院趴一个月宝贝。”顾嘉言给谭枫塞了一颗葡萄,“忍着点,别乱动。”
那葡萄皮没剥干净,里面还有核,好在谭枫不是什么娇气大少爷,囫囵咽了下去,勉强动了动肩膀:“可是趴着好难受啊妈。”
顾嘉言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怼到谭枫面前:“不趴着就只能吊着,你选一个。”
照片大概是医疗示范专用操作图,画风很风骚,四根绳子从墙顶挂下来,中间连个小圆圈,白色的,看起来像橡胶质地,专门用来套人的脖子。示范图上的真人模特就这样被吊着,上半身无法动弹,最可怕的是哪个圆圈会把人脖子上的肉推到脸上,远看就像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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