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栀…或许是还想和他在一起。
这个念头光是想想就让谭枫心跳加速,纵使他骗了自己那么多年,不断催眠自己已经放下了、放下了。但在今天仅仅只是听到别人说出方栀的名字,谭枫就忍不住想抛开一切去找他,想去拥抱他。
人的本能永远是戳穿谎言最好的利刃。
然而谭枫心里那点被磋磨着长大的成熟同时给他泼着冷水,就像是有两只一黑一白的小精灵扑朔着翅膀在耳边低吟。
白的那只诱惑他“反正你也没放下不如重新在一起”,黑的那只劝阻他“你可醒醒吧你了解现在的方栀吗,你也变了这么多万一他喜欢的不是现在的你呢”。
无声的吵闹几乎快把谭枫逼疯,他颇为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,双眉紧缩。
易感期的生理反应已经开始影响他的思考,谭枫腺体痛的不行,薄薄的阻隔贴都成了捆缚自由的绳索。他不由分说地抬手去摁开门按钮,指尖却和方栀的纠葛在一起。
“你让我先上去。”谭枫大喘着气,“等我易感期结束我们再…聊这个话题。”
方栀执拗地反握住他的手:“不行。”
谭枫怒了:“方栀!”
“谭枫。”方栀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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