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”这回轮到徐大人茫然了。
林帅又道:“既然如此,也不必挪到后院了,就在此地开棺。我就不信了,今日无论开与不开,都要还我儿一个清白!”
贾六郎吓得瞠目结舌:老师是疯了吗?
然而茫然的许大人拿不定主意,“王爷,您看?”
见林帅露出本色,李潇索性也不必装伤心了,他一本正经道:“此案应按盗窃处理,本王在京无权治理,许大人你是这审案的官,你做主便是。”
那么是开,还是不开?
许大人站在堂中左右为难,皱着眉心,两头各看一眼。
这二人他都得罪不起啊。
一个是权倾朝野的老丞相,满京城里就没有他找不了的人,办不成的事,连垂帘听政的太后都须敬他三分。他若想提拔谁,便一句话的事。但若想毁掉谁,也是一句话。
而另一个,是从前不闻名,如今带着战功赫赫归京的亲王,天子的叔爷。听说他掌管几大州超过十万的兵马,在边域还颇有人望。若他一天领兵逼宫,这皇位岂不板上钉钉?
一时间,许大人难下决策,不禁又望了望二人。
只一瞧见坐在地上,形象全无,以及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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