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依职务甄选人才,任贤用善即可。”
昭仁帝对温湛略一颔首,温大人与上官一样,难听的话没有挑明了说,但恪桓岂有听不懂的道理,他龚肃羽可以排除异己,那我也可以借机培植势力,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。
“不错,朕亦有此意。樊黎此人老师觉得如何?”
户部郎中樊黎?温湛讶然抬头望向皇帝,纠结两息垂首答道:“据微臣所知,此人城府颇深,行事甚有谋略。”比如他早早就赌了一把,把女儿嫁给了你这位当时并不受宠的皇子做小老婆。
“此次京察吏部原想贬他,因评注暧昧不清被朕驳回了,内阁与吏部也没争辩,想是顾忌户部侍郎吴隽颖的硬脾气,不敢硬搞他手下。如今朝中除了老师,已无人能牵制龚肃羽分毫,朕需要不畏强权敢出声的人,樊黎或可一用。”
“圣上所言极是。”
你说的对,可你要给人家“不畏强权”的底气,这代价可不小啊。温湛暗暗叹息,在权力面前无人能独善其身,哪怕贵为天子,也不得不低下头来,勉强自己做违心的事。
“除他之外还有一人,可堪大用。”
还有?温湛不解,事到如今还有谁敢干龚老头?
皇帝对他讳莫如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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