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你兄长龚忱与刚才和稀泥的温湛都够得上你说的那几条,你姐夫上官也不差。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,一个是亲哥,一个是姐夫,还有一个年纪差一大截不说,人家还有家室。
龚纾掩口而笑:“那我也不能嫁给他们呀,再说我家皇上根本就不差,要学识有学识,要长相有长相,对我也情深义重。爹爹,皇上他有他的无奈之处,世上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,天子小民无甚分别,女儿不怨他。”
那么聪明的女儿,出嫁后脑子就进了屎,龚肃羽一肚子怼天怼地的话憋着没地方喷,摇摇头长长叹了口气。横行天下的首辅难得这般怨愤又无可奈何,龚纾见了又心疼内疚,又想笑。
“别这样嘛爹爹,皇上与我真心相爱,同爹爹娘亲是一样的,难道世上还有什么能拆散你们吗?”
“我自然知道你对他的心意,只是有多少爱恋受得了深宫高墙日复一日的禁锢,有多少深情经得住心爱之人一次次背离的洗磨。你还小,正值春桃初放好年华,往后尚有八十载春秋,几万个日日夜夜,都要耗在这冷冰冰的皇权宗法之下。
你是我的骨肉,我怎么舍得?”
小皇后怔怔望着父亲,无可反驳。
木已成舟,多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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