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,只能独自隐忍,一时怀乡情起,思念双亲……没什么大不了的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老婆脸上完全没有往常那种娇甜可爱的笑容,死样怪气冷冰冰的,像有人欠了她百八十万,说话也与平时不同,似乎在抱怨天气,又似乎言外有意。
什么叫“看不懂天色”?龚忱心念急转,思来想去竟琢磨不出来,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,小纸鸢一向率真,脑袋还是个半大的奶娃娃,且胆小谨慎,哪儿来这些含沙射影的心机。
“鹞鹞经常心口痛吗?是什么病?”
捣烂了自己的恋爱脑后,曲鹞对龚忱每一句话都心存提防,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试探,伪装成关心的试探,胸腔又是一阵刺痛,深吸一口气蹙眉捂住心口,强忍恨意小声回答:“就是西施那个病,治不好的,只是疼而已。可笑我平平无奇中人之姿,却东施效颦,硬要得人家沉鱼仙子的病。”
“……”
小女人今日怎么回事?说话怎么像个怨妇,夹枪带棒的?龚忱一头雾水,想要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,又嫌麻烦,一问就得花时间费口舌来安抚她,便扬扬眉,假装没听出来,只浅笑着给曲鹞夹了一筷子桂鱼肉。
“奶鹞不能沉鱼,但可以吃鱼啊,我的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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