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压着怒意,在黍香离开后悄声问:“少爷怎么了?”
“以后只要我在家,就不用她进寝卧,只在外间伺候。”
“是,奴婢明日一早知会映日。”
自家少爷的吩咐胧月向来唯命是从不多问,她给龚忱穿了十四五年的衣服,绝无可能猜到他会因为被丫鬟看了身体而生气。
“今日我一时情急,疏忽了,以后你也不用服侍贴身衣物,我自己会穿。”
“嗯?”这下她终于讶异地仰头望向主人,但还是立刻应命:“是。”
“嗯什么嗯,我早已不是垂髫小儿,你也是大姑娘了,自然要避忌着些。就算你爱看男人,我也不爱给人看,尤其是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
胧月乖顺地点点头,莫名被扣了个“爱看男人”的帽子,却全无异议,绝不与骄横之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。
“少奶奶病了,你帮我一起给她穿上衣裳,再加条薄被捂一捂,看能不能发汗。今晚我不睡了,等会儿去把书房桌子上的卷册拿来,封皮上写着《金科存録》的那个。破晓后去请大夫来瞧,大夫怎么说的都叫祗祺去午门递话让人来告诉我知道。”
“奴婢记下了。”
两人一起帮曲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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