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遏云楼了,估摸着个把时辰就会回来,少奶奶不用担心。”
“遏云楼是什么地方?”曲鹞不熟悉京城,听名字也不好判断。
“是达官贵人们看戏听曲的地方,老爷从不许戏班子进龚府,夫人与大奶奶有时会去遏云楼听戏,三少爷也随夫人去过。不过主子勤于学业,不喜娱戏玩乐之事,读书时即便有闲暇也都花在书法丹青上了,亦或是同老爷学对弈跟夫人练功夫,奴婢这还是头一次见他独自去听戏呢。”
映日并不是个多话的人,她说这么一长串,显然意有所指——主人很反常,他心情不好,再往深处想想,人家是在委婉地提醒她这位少奶奶,别老又作又闹和她们主子作对了。
哼!
狗男人还有闲心去听戏,把她丢家里一个人出门快活,去吧去吧,去了别回来了!
曲鹞抿抿唇不高兴地躺下去,拿被子往上一拉连脑袋一起蒙住,翻身背朝床外,对拉偏架的映日也生起气来。
映日胧月都被她这赌气的小孩样逗笑了,好说歹说地哄了半天,又端来清甜雪梨悉心喂下去,一边给她讲了许多龚忱幼时往事,才好容易让人安稳睡下。
另一边龚忱确实是去戏楼散心的,女人心海底针,他实在搞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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