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任何一道缝隙,甚至溜进潮湿蜜穴,狂吮爱液,“啧啧”有声,阴肉霎时激情澎湃地围堵上来,夹着舌尖蠕动缠绵。
龚忱感知它们的热切,想象肉茎被它们亲吻舔舐,绞紧了摩擦纠缠,爱液如雨,软媚甜蜜,一面卷走她的汁水,一面抽送舔扫,薄唇压着肉瓣一寸寸碾过,舌心裹住小芽拍打拨弄。
他也是第一次,一直想和她一起玩,以为她会害羞惊喜,会快乐沉迷,没想到却是他强迫,她痛苦。
小曲鹞不经事,很快就痉挛着泄了身,如此暴烈的快意对她而言实在难以承受,胴体抽搐着,双瞳涣散,神魂荡飏,呜呜咽咽地喊哑了喉咙,潮红的粉腮泪痕斑驳,娇楚凄零,像被弄坏的瓷娃娃。
她真的很漂亮,龚忱暗叹。
猫猫:不是,别的不重要,她骂你猪你没听见吗?
龚忱:听见了,但我已经习惯了。
猫猫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