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一步深陷了。
“张檐,三十四岁,曾在北京做出版发行,三十二岁辞职后回了沧州老家结婚,两年后离婚了,孩子的抚养权判给了他前妻。”
“我知道了,辛苦。”
傅今松挂断电话,另一头的人还想问调查这个男人做什么,甚至想八卦一下他和那个在日女友的事情,结果就这么干脆地被挂了。二十年好友程净慕对着屏幕“哎、哎”了两声,毕竟这个男人不缺乏追求者,却从来没谈过恋爱,以为清心寡欲为出家这般。
然而半年前,他受邀参加了一个什么宴会,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,听说在东京读书,不久就要回学校,所以他才二话不说跟着去了东京。他程净慕想不明白,那得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能够打动他,虽然只有半年,但这段“佳话”他势必要听。这次没让他得逞,下次就不一定了。
棠红回到出租屋,像历经了跋山涉水,脱了鞋就躺倒在了地毯上,瘦小的身体蜷缩在长风衣里,手心轻轻抚摸着膝盖,想到张檐刚刚牵过她的手,又不顾疼痛地起身到卫生间里冲洗着手。她看着碎裂镜子里的自己,傅今松说过,她长得漂亮、可爱,连举止也像一个小孩子,明明二十岁了,却为什么这样不成熟。第一次见面,他就看穿了她。当时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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