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到併发肾脏炎才对。”
“宋美人这么说,就推理而言是很合理,只不过,鹿茸酒不该引起那样强烈的效应。”阮孚沉声斟酌道:“鄙人嗜酒如命,对于各种酒都很熟悉,也常喝鹿茸酒,很了解鹿茸酒的作用。鹿茸酒虽能助阳,但是刺激的程度不会太过份,除非—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?”宋禕急着追问。
“除非鹿茸酒里面添加了药物。”阮孚斩钉截铁答道:“那种加料的鹿茸酒,坦白说,鄙人也曾喝过。虽是浅尝即止,喝了以后的反应,却也很像宋美人刚刚描述的龙体状况。”
“什么?”宋禕惊问:“阮大人的意思是,皇上喝的鹿茸酒含有不当的药物?那怎么可能呢?宫廷药物管制严格。况且,谁敢给皇上要喝的酒下药?”
“这很难说!”阮孚沉吟道,接着询问道:“皇上有没有告诉宋美人,御用的鹿茸酒来自何方呢?“
“没有。”宋禕据实答道:“皇上没提过。”
“嗯!皇上还年轻,人生经歷不多,平日也不太爱喝酒,大概以前从没喝过鹿茸酒,才喝不出有没有掺入药物的不同。”阮孚推论道。
“阮大人的意思是说,有人谋害皇上,而皇上并未察觉?”宋禕焦灼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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