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,声音不由得严肃起来,“奇雩欺负你了?”
“没。”她身子动了下,解释,“他希望我做个能交际的奇太太,我做不到也不愿,他昨天说了两句便挂电话了。所以石料的事儿,我也没好再打扰他。”
她语气平平,用的也是陈述句,并没有发泄情绪,可还是被方景尘和邢丽捕捉到了。
“挂你电话?”方景尘旁边的邢丽听见接过话来,语气担忧,“喔呦,那这不行的呀,有问题得好好沟通呐,挂电话甩脸子是怎么回事呀?”
邢丽是土生土长的沪市人,讲了一口地道的老沪市话。沪市话有个特点,语气词颇多,什么话用沪市话一说,听起来瞬间就不简单了。
方景尘听着忙道:“你师母说的对,都快结婚了,哪能这样。小念啊,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
“老师、师母,你们说,我是不是性格真的有问题啊。”
牧念河眨了眨眼,忍下酸涩,没回答方景尘的话。
她还是被奇雩那天说的话伤到了。
尽管她能在奇雩面前竖起保护机制表明态度,因他攻击自己的性格而拗着不联系,但在亲近的人面前却难忍脆弱。
她不禁荒诞的想,如果她能活泼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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