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便帮她个忙。”
季槐清面色有一瞬尴尬,这个晚宴可谓是为了一碟醋包了一盘饺子,为了就是让他俩相熟,只不过借了杜老夫人的手。
季槐清心里也有自己的心思,抿了口香槟道:“那你怎么想,不争了?若你能和我二哥联姻,你在齐家也能好过些。”
“可你确定你二哥能让我好过?”齐司辛哂笑,卸下平日里那副装傻充愣的不靠谱,举起手里的香槟挡住自己半张脸。
“季严凛顶着私生子的污点,按咱们这种家族的规矩,合该被了无生息的“流放”海外,这辈子大概率回不来。可他不仅能回来,你大哥还甘愿让权,你说他是什么人?”
“狠人。”季槐清毫不犹豫的给出评价,赞同的点头。
“那便是了,虽然听说他还被你大哥掣肘着,但我已然不敢借着齐家的势逼他。”齐司辛放下酒杯,眼里洇上一层浓重的雾气。
更何况她自己也不想被齐戌逼着,像条狗一样。
不如消极怠工,让季严凛自己对抗去吧。
但话是这么说,齐司辛还是因为季严凛的即将到来感到烦躁。
宴会正式开始前十五分钟,牧念河重新坐回到齐司辛身边。她在洗手间呆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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