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嫩的脖颈处,季槐清还靠在那儿。
眸色当即暗了几分,他眯了眯眼,极轻的笑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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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宴举杯之后便能自由活动,各桌上人情往来,暗潮汹涌,女孩子们言笑晏晏间便给家族置换利益,也截胡了对手的一些优质资源,酒杯互碰,相视一笑,兵不见血。
席间,季严凛话始终很少,不对谁过分亲热,却也不会叫人落了面子,修了好一幅冠冕堂皇、疏离客套的皮相。但即便如此,他依旧是各位女士争相攀谈的对象。
牧念河坐在那里观察,她发现,季齐联姻,说是这么说,可众人发现二人并不热络后,齐司辛也是能躲就躲的态度,便也默契的将这桩联姻预告抛在脑后,谁抢到就是谁的,大家各凭本事。
她看着一杯接一杯的敬酒,季严凛身侧红袖环绕,识趣的让开自己的位子。自己本就不该坐在这里,与其受人的眼刀子,不如先走。
齐司辛被几个富家小姐拉走了,季槐清也有自己的社交任务,两人一时都没顾上她。牧念河和她们打了招呼,端着香槟,出了会客厅。
抄手游廊里描画着一些壁画和诗,她一道道看过去。杜老夫人听说是苏州人,独爱评弹,自己似也会唱两句,因而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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