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人夹着烟的手一顿,回过身,把正要递进唇边抽了半截儿的烟摁灭了。
季严凛的动作落自然一差不差的落在她眼里,牧念河一动不动看着,在他翻回身前先移了眼。
他站回来,尽量语气平直,不带一丝情绪的试探:“怎么不找你未婚夫,他和杜家熟,杜家就是做石料起家的。”
也许是身上的大衣太暖,也许是今晚过的太不舒服,她不由得被面前的人撬开了一丝情绪。
“等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吧。”她低下头,声音闷闷的。
话是这么说,但她大概率不会再和奇雩说她工作的事儿了,也不愿意他再介入自己的生活。
火炉里的碳已经烧的剩些灰白,温度不会再升高。又一道寒风吹过,她裹着大衣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“回去吧。”季严凛视线下移,落在她身上,再留她下去只怕得冻病了。
“嗯。”牧念河脱下衣服递还给他。
拨开门环,她探脚迈过门槛。
“等等。”
季严凛忽的在身后叫住她,牧念河扶着门框回头看。经过今晚,她对季严凛的害怕已经少了几分,眼神问他,还有什么事?
火炉在他身旁,摇曳的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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