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浸,很少会被人分心。
季严凛没一会儿便结束工作,起身。因他的走动,鼻息隐约能闻见他身上那股冷檀木香,牧念河移开视线。
“怎么突然想通了?”季严凛坐在半弧形会客沙发的另一端问她。
他双腿交替叠,靠坐在沙发靠背上,眸中卷着不易察觉的疲累。
“就...”
牧念河捧着那杯热可可,杯身略烫,应该是刚拿开水冲泡的,她左右手交替的拿着,有些局促,“家里逼着我和奇雩结婚,我不想。”
“所以来找我了。”
他话音里带着丝意料之中的轻笑,若是仔细品,里面还有半分自嘲。
牧念河垂眸,又想说“对不起”,但这句话此刻太苍白了,说了也没用,反倒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。
于是接着他的话说,“季严凛,我不知道你缺什么,如果我有可以给你的,我可以...可以满足。”
就像如希和她金主的关系放在了她和季严凛身上,而她能仰仗的,不过是季严凛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。
但这话烫嘴,她说完几乎要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“满足?”
乍一听,季严凛没明白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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