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结束,牧念河去接他。
季严凛出差期间,她挂了牧回白和奇雩数十个电话,铁了心不再与他们联系,牧回白东旗的的标也迟迟没人疏通关系,奇雩在变相逼迫她。
最后竟连易岫也不停的打来电话,情绪激动时,甚至问她,“你和我们还是不是一家人!你难道不管我和你弟弟了?”
让她管他们,可谁又管过她呢?牧念河忍下心酸,没有理会易岫。
她还没告诉他们自己结婚的事。
听季槐清的意思,季严凛还没有宣布自己娶的是谁,她若是先说了,以奇雩和牧回白的性格,必然要四处打听,这样大约会给季严凛添麻烦,她不能让他的处境更难。
“夫人,季总的航班已经落地,我们过去吧。”路上,方桓已经改了口。
“嗯。”
京北国际机场,她先等在泊车处。方桓还有个电话会议没结束,她在车里坐的憋闷,拉开车门出来透气。
国际机场人流大,入眼来往的人几乎都是西装革履、拉着行李箱的精英。她视线在人来人往中梭寻,但她没看到季严凛,反倒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。
奇雩跟在一位中年贵妇身后,神色落拓,像是刚被训斥过。在看到她的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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