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录夫妇先带她去吃了饭,然后三人驱车去了医院。
孩子只有八岁,鼻孔里插着输氧管,因为化疗头发已经掉光了,此刻正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。
“神经母细胞瘤,发现的太晚,等干预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病房门外,程录摘下眼镜,整个人都落拓了下来,不似在车上那般平和。牧念河侧头,看见孩子母亲并没有跟过来,依旧坐在医院外面的铁皮椅子上刷题,旁若无人。
“孩子有什么爱好和心愿?以后想做什么?这类资料您可以整理后发给我,整个项目咨询定稿周期大约在一周。”牧念河的视线从那中年女人身上收回来,尽量控制着自己略有波动的情绪。
“好的,资料都在车上了,一会儿我就给您拿。”
不敢再待下去,从医院出来,牧念河先点开微信,找到牧守星发给她的那家名宿地址,点开来看,竟然离这里并不远,打车不过5公里。
终究不愿驳弟弟的好意,于是联系了民宿老板:“您好,请问这里晚上还有房吗?”
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生,声音有些疲惫,“不好意思,今天没房了哈。”
说完没几秒,电话那边又急吼吼来了个男生,“等等,是女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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