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季严凛发了消息,说她好了。
那边回得很快:「司机马上到。」
前两天她被季严凛的司机接去了他下榻的酒店,但季严凛太忙了,两人匆匆见了一面他便又去沪市开会。于是方恒就给他们订了过几天一起从沪市出发回京北的机票。
牧念河原本是婉拒的,她不喜欢任何人因为她而打断自己的生活节奏,所以一开始商量的是他们各自回去,到家再见,奈何季严凛不同意。
他在电话里:「你上次说的对,我确实只能等三天。」
三天不见她,已经是极限。
他的心思一贯很坦荡,撩拨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牧念河原本还在为那个吻寻找合适的定义,但是这几天下来,发现根本没必要。
此时再谈喜欢不喜欢,接吻意味着什么已经太矫情了。
做都做了,难不成还要论个缘由么?
更何况论出缘由又能如何,还能跑不成?
她下意识不愿往后深想,没接他的话,握着电话道:“那我过去吧,我正好去沪市看看我外婆。”
季严凛应声:“好。”
季严凛安排车将她接来了沪市,去他下榻的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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