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白整个人像疯了一样的联系她,问她是不是失心疯了不要这么好的女婿。
牧念河心累,不愿再和牧回白折腾扯皮,直接开口要拿回祖父留给她的嫁妆,并且以后都不回牧家。谁知牧回白不仅不给,还恼羞成怒的要让她把祖父祖母市中心的房子还回去。于是她一气之下,干脆决定起诉。
“祖父给我的东西,我不能让。这事儿本就是他不对在先。”
她不愿再忍,再想起牧回白的咄咄逼人,易岫的装聋作哑,她只觉得心口堵了一块大石头,非得彻底搬开解决了不可。
季严凛点头:“我叫公司的法务联系你,放心,有最好的律师团队。”
她没开口,他不会擅自替她做决定。
牧念河脚步停下来,静静地看着他,二十八岁的季严凛,和记忆中的少年人模样越来越远了。
自她决心和牧家决裂后,季严凛从未过问过她的家事,他也没有想象中的发狠般收拾他们,起码没在明面上显出来。他更多是托底和引导,她想做的,他一定全力支持,保驾护航,比如现在,他给了她无边的自由和为自由买单的底气。
于是她不禁想问,“季严凛,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”
手上的礼物沉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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