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沉,再没有一贯的温柔,狠声警告她。
“我没有。”她咬唇,她不是故意的,她哪里敢。
牧念河一抬头就能碰到他的喉结,但她没敢,而是偏了两寸,模糊着:“我分明在哄你,为今天的事。”
再没有什么能比她主动的吻掀起燎原之势。
呼吸已经加重,喷洒在她眉间。她难耐的动了下,季严凛以为她要走,腰上揽着的手臂陡然收紧。
“要哄就好好哄,别跑。”
“我没想跑。”她颤巍巍抱住他脖子。
话音刚落,身侧的人脑里的最后一根弦也崩断,急风骤雨瞬间席卷唇舌。
他的吻一向如此,很凶很急的绞弄,让她难以呼吸。
她半伏在他身上,几乎没有支撑点,整个人都使不上力。
季严凛意识到,擒着她的腰骤然翻身,一阵天旋地转,她还没来得及惊呼,整个人已经被压在软榻上。
换位间隙,牧念河退开一点,眼眶洇红:“还生气么?”
“现在问会不会太早了。”那人声音哑的要命。
“唔...”牧念河想把话说完,又被人托着腰往上,又凶又恨的咬住唇。
衣服早就揉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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