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谁都有些难以适应。
季严凛的呼吸节奏早已打乱,半重半轻,将人搂在怀里安抚着亲吻。
一个个轻吻落在她眉头、侧脸、肩颈,之后不断蜿蜒而下,先越过重山,复又向上攀援。
到最后,牧念河哭着拍他,求他停下,却依旧反复折腾到天蒙蒙亮,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。
临睡着前,她只记得自己的五感格外清晰,房间里氤氲着浓郁的情/事过后的味道,季严凛抱着她从床头睡到了床脚,绕开了那面湿意。
—
又在南桦住了一天,两人才准备返程京北。
那晚过后牧念河足足两天没和季严凛说话,第二天任他怎么道歉,她都神色恹恹的,不想搭理他。
那天团建的人到第二天就走的差不多了,只留了和季严凛兑现承诺的陈杜笙。
他们不住在同一幢别墅,她和季严凛住萍浮别墅,陈杜笙住那天团建的玻璃顶。
第二天中午陈杜笙不请自来上门吃饭,恰巧季严凛出去了,是她开的门。
“老板娘。”
陈杜笙看见开门是她,明艳的眼神平了一息,变的疏离又客气。
陈杜笙今天穿了身休闲服,短款修身运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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