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就是这么回事儿,别往外传了,给你老板留点面子。”
说完拉着行李箱进了航站楼,也没再管陈杜笙能不能接受,总之与他无关了。
直到飞机起飞,季严凛依旧回想刚才的一幕。
是啊,为了些执念,至于么?但陈杜笙的问题却又叫他误打误撞的梳理了一遍自己的心。
答案依旧是:至于。哪怕她的心还不在自己身上。
回过神,竟有种尘埃落地之感。
季严凛低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身上有些困倦的人,不禁笑了,点她额头:“昨晚做贼去了?大清早就犯困。”
昨晚?牧念河闭着眼,眼珠子滚了下,昨晚简直不堪回想。
她在一把年纪的少女怀春,又是自卑又是自信的,一整晚都没睡好,怕他不喜欢自己,又怕他太喜欢自己,更怕自己把一颗心交出去遍体鳞伤,这种大脑飞转的运动量和真做贼去了也没什么两样。
但这些她当然不会告诉他,她本就博弈不过季严凛,又怎么能把所有的筹码都放出去。
于是牧念河闭着眼,任他点:“朋友来了,一起住有点不方便。”
这话倒也不错,她睡觉浅,如希晚上睡觉爱动,这几天她睡的都不太好,
-->>(第5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