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丝带,才知道我偷吃了蛋糕。”牧念河不紧不慢的回忆道。
两人拥有短暂的两年共同回忆,只需其中一人稍稍起头,另一个便也想起来了,笑着接过话:“你被抓住后,二话不说就把我出卖了,还撒泼说‘季严凛给我带的,他逼着我吃的’,我当时想,好没良心的丫头,怎么比我还坏。”
最后一句季严凛学的她的语气,轻轻柔柔,但听起来却不讲道理的很。
牧念河止不住笑,“我说错了吗?当时我说不吃的,是你恶狠狠的威胁我,说我不吃就...”像是想起什么,她忽然戛然而止。
“就什么?”季严凛也想起来了,挑着眼梢,似笑非笑的看过去。
牧念河不再回应了,从塑料袋中推出叉子,在三角蛋糕尖尖上切下来一小块,塞进嘴里。
她不说季严凛也不说,就那么等着,过了会儿,她才败下阵来:“季严凛,你就是个流氓,打小就是。”
那会儿季严凛的原话是:“你喜欢吃就吃,别忍着。胖点怎么了,胖点好看。你要是不吃,我就亲手喂你吃。”
季严凛朗声笑了,有点怀念那时候单纯逗乐的日子。
私生子被接回季家,过了几年人人捧好的日子又被赶出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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