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, 眼看着他倾身过来, 她迅速低下了头。
“躲什么,我亲一个。”季严凛不满她遮脸的动作, 作势要拉她的手。
牧念河不愿意,说要去洗漱。
许是猜到了她的顾虑, 季严凛半眯着眼,干脆一把将人摁进怀里, 双腿绞着她,喉结微滚,“你这样我可当你在意我了。”
亮堂的卧室里,季严凛贴着她耳朵落下这句话。她现在五感通达,被他宛如砂石打磨过的声音蛊惑,身体明显的瑟缩。
“我才没有!”她下意识反驳,但说完了又嫌弃自己口不对心,补了一句,“自然是在意的,你是我丈夫,我在意些不应该么?”
两人的睡衣是周隽准备的同款,薄薄的两层丝绸贴在一处,根本没什么阻隔的作用。她能够真切的感觉到季严凛身上的滚烫。
只听他叹了口气,伸手将她往上托,以唇摩挲她的脖颈,语气忽的低落起来,“你就好好儿伤我的心吧,净说些让我难受的话,真是白宠你。”
季严凛不轻易示弱,他一向是主动进攻那一方,就连上次也是恶狠狠掐着她下巴威胁“你再说一句试试”,今儿是怎么了?
丝绸薄薄的在肩颈滑过,她被拥的更紧些,想挣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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