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新的。”
但当时十七岁的牧念河却摇头,“我没有委屈,只是连日画画,熬的眼睛难受了。”
牧老爷子笑的难看,动了动嘴想说什么,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口,叹气走了,经过他的时候,听见季老爷子念叨:念河这个性格啊,有时候太别扭了。
后来季严凛很少见牧念河穿过裙子,也甚少见她发脾气,遇到不开心的事儿她只会一个人躲回房间默默消化,从不叫人看见她的眼泪和脆弱。
记忆回拢,季严凛躬身将东西收拾好,走到浴室门口,敲门。
水声戛然而止,牧念河略带沙哑囔囔的声音传来,“怎么了?”
“今晚我睡书房,你早点休息,别弄太晚。”说完,他转身出了卧室,帮她将门轻轻带上。
尽管七年不见,他依旧觉得牧念河并没有变,她还是那个温和的、胆小的、冷漠的,却自尊心极强的小女孩。她必须有一个独自舔舐伤口的过程,在这段时间里她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。
季严凛一向说一不二,关上门就走了,甚至没有等她的回应。
牧念河红着眼看向浴室门口,那里已经没人了。
—
躺在床上,她翻了几个身,最后还是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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