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逼她、她如何主动找上季严凛,还有后面如何提告牧回白,总之她只传递了一个中心意思,那就是她没有被季严凛逼迫,她是自愿的。
“我的天呐,你们怎么跟拍偶像剧似的。”
季槐清听的头晕,嘟囔了一句,但完整听完后却是默默了良久。先是将她父母骂了一遍,然后才恍然大悟:“原来我二哥小时候是被送到你家了,我说当时怎么谁都找不到他。”
季严凛的身世似乎很复杂,牧念河知道的版本各有混杂,眼下找到机会,不禁问:“他小时候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儿?季家为什么要送走他,又为什么要找他?”
“这个...”季槐清犹豫了下,按道理这些事儿是季家的密辛,不该告诉外人的。
期间季严凛来过一次,给两人倒了两杯水,还特意叮嘱牧念河不能喝凉的,便自己回了书房,不打扰她们说话。
季槐清自打进门被震惊了一次又一次,眼下终于对他们的关系有了实感,想了想:“算了,我还是告诉你吧。”
......
送走季槐清的时候,她再三叮嘱:“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,不然我就死定了。”
“放心吧,这种事我不会说的。”牧念河的情绪始终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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