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季严凛当年的体格在欧美人里都算好的,现在一块草莓都叉不起来?
偏牧念河还信了,声音又软下来:“那你张嘴,小心点,不要扯到嘴角的伤口。”
季严凛高兴了:“好的baby。”
陈庭宴彻底听不下去,关上了门。
病房里面,季严凛视线从门板上收回来,不着痕迹的挑了下眉,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将人揽过来,吻她额头,声音黏糊:“你再陪我睡会儿。”
陈家的私人医院,高级病房和别墅客卧没太大差别,双人床宽敞舒适,季严凛睡在中间,两边还有足够的位置。
牧念河本就想离他近点,环顾四周,也不扭捏了,干脆脱了鞋和外套,掀开被子一角,窝到季严凛身边躺下。
熟悉的冷檀木香和陌生的床品味道交织让她莫名心安,在她窝过来的瞬间,季严凛也身体用力,吃力的想靠近她一些。
“诶,你别乱动,小心扯到伤口。”牧念河连忙按住他肩胛,又小心翼翼的靠过去一些,面对他侧躺着,与他枕在同一个枕头上。
再次呼吸交缠,瞬间填满失而复得的心,牧念河幸福的想掉眼泪,问他:“昨晚的电话是你挂的?”
“嗯。”被子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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