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她上次要和季槐清回京北被截下之后,他们之间的氛围就变的极其古怪。她隐隐觉得,季严凛身上的那股强势和霸道又回来了。
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,不曾想,对方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,道:“想去就去吧,总比陪我在这里耗着强。”
牧念河一瞬讶异,挑眉看过去。
虽然他身上其余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,但还吊着一条石膏腿,半靠着床头,披了件外套看公司的文件。不禁心生愧疚,好可怜的一个人,她好歹能出门转转,他却只能被工作和伤口圈在这里。
她磨磨蹭蹭凑过去:“那我去看垂丝海棠,随时传照片给你。”
“嗯。”
赏花的时候牧念河一直心不在焉,含苞欲放的垂丝海棠没有掀起她过多的雀跃,礼貌性的垮了几句后,便说天色晚了,该回去了。
“最近在中环路有个展览,是安贝缇的朋友办的,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。”
医院楼下,陈庭宴递给她一张邀请函。
那邀请函外壳黑硬,底衬是一层金箔,可见展览规格之高。牧念河想了想,推脱:“谢谢。确定好时间后,我去找你拿票好么?”她担心自己若是去不了,会浪费了陈庭宴的这张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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