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朱玉的眼神,临走前谭明莘也提了一嘴,她不禁微张红唇,觉得夸张:“有吗?”
“有啊!”像是猜到了什么,朱玉忽然扯了扯她领口的丝巾,果然,不出所料。
朱玉暧昧一笑:“要不说啊,男人这种生物可恨归可恨,但在调节激素方面,还是挺管用的。”
牧念河知她说什么,红着脸推开她的手,“没正形。”
中午两人随便对付了一口,下午同去客户家。
路上朱玉简单和她说了下大致情况,她不至于太措手不及,但也感受到了会面时的刀枪剑戟。
“干咱们这行真是走哪儿都遭嫌,你瞧瞧刚才那家人的脸色,死的是他老娘,又不是我老娘,竟说什么快过年了才来,嫌咱们晦气,这人可真有意思!”
牧念河正将图纸往包里塞,想起刚才的场景,也气笑了。
一个年近四十的暴发户,靠着老婆家的钱实现了阶级跃升,便想给自己在农村的老娘办个体面的葬礼,全当给自己充场面。
谁知这人豪掷千金给老娘做墓碑,临了却将自己母亲的名字写错了,名字里最后一个“妹”字错给成了“沫”,现在碑都快成型了,又提出要换字。
朱玉越想越气,上了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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