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每一次抵入的灵魂颤动,都带着饮鸩止渴的钝痛。
他多想给她一个安定而健康的家庭啊,可他本身也不拥有那些东西。
牧念河张了张口,失神的望着天花板,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—
正月二十八,牧念河启程去沪市,预备除夕当天在外婆家过,大年初一去方景尘那里。
季严凛送她去机场,让她开那辆送给她的保时捷,他在副驾坐着指导。
“你送我你就开嘛,干嘛让我开?”
牧念河抱怨,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出了汗,却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揩。
牧念河的驾照是三年前考的,那会儿因为易岫生病,牧回白和牧守星工作又忙,她干脆学了车接送她去医院。
三年来断断续续也摸车,虽不常开,但也不至于一点不会。只是在季严凛仿佛驾校教练般的严格审视下,她会的那一点也快化作零了。
“前两天让你练车你不练,今儿正好我有时间,我看你开会儿。”
事关她的安全,季严凛的态度总会变得分外严肃,甚至有些不近人情。在她第二次看错导航后,他直接“啧”了声,身子探过来,“怎么又占直行道了?直走,前面路口掉头。”
-->>(第4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