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下一宴会厅客人的道理。
但季严凛不以为然,“我的地方,我老婆最大。”
开完场便将她推了出去,同时将她与充斥着赞赏、羡慕、嫉妒和种种不屑的窥伺隔绝。
牧念河心里暖暖的,也不强求,端了杯香槟去了露台。
快五月了,夜风很舒服,牧念河散了扯着头皮的盘发,任由青丝滑落,铺散在后背上。
“好兴致。”云屹一身酒红色礼服,也端着一杯酒出现在她身后。
牧念河回头看了他一眼,静了下,开口道,“你是来给我讲故事的。”
她用的不是疑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
云屹诧异扬眉,“你怎么知道?”
牧念河笑笑,“你请说吧。”
看她如此平静,云屹反倒有一种保守着秘密被泄露了一半的失落感。
于是他向后捋了把头发,故作潇洒: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他当初卖了第一家创业的公司的事儿。”
牧念河偏过头,心跳开始加快,但依旧一脸平静的示意他继续。
“那笔钱给你父亲了。”
“当年你爸公司破产还欠了一大笔债,甚至有牢狱之灾,他卖了你祖父祖母的古董和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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