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给自己一个巴掌,提酒干什么?
万一林听以前真的在酒吧受过苦,这不就是在人伤口上撒盐吗?搞不好借酒没消愁,反而愁上加愁。
林听浑然不觉,吃着烤串应了一声,“啤酒的话我可以。”
谢忱玩味道:“那不然我给你拿几瓶白的?”
“白的?”林听抬头看他,心里一个咯噔,白的,还是几瓶!他不会想把她灌醉,有意图谋不轨吧。
但不久,林听盯着桌上几瓶“白的”陷入了沉思,抿唇说了句:“没看出来小谢同志挺养生的呀。”
她都忍不住要竖一个大拇指了,一整提纯牛奶,确实挺白的。
谢忱把那一提纯牛奶放在林听面前,一共五瓶,整整齐齐地排列着。
他自己拎着一瓶啤酒,拿了两个杯子,笑说:“帮你醒酒的,纯牛奶,够白吧。”
林听:“嗯,怎么,我喝牛奶你喝酒?”
谢忱悠悠坐下,熟练地打开啤酒盖儿,倒了一杯递给林听,笑得张扬:“不过你喝醉了,容易出事儿的可是你。”
“你不打算劝酒?”
“劝不动,人想消愁的时候,要是连酒都喝不到,岂不是太惨了?”
林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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