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谢忱学着老成的语气又喃喃念了一遍,可字里行间没有对妻子的缅怀,没有对妈妈的思念,只有无数的歉意和自责。
他的出生害死了自己亲生母亲,这份罪孽,他归咎于自己,深埋心中好久好久。
偏生又若无其事地洒脱,带上虚伪的伪装,行走在父亲不爱、亲人离世、表面光鲜的世界里。
林听问:“那棵树呢?”
“没了,”谢忱轻描淡写地说,“我出生的那一年,下了场暴雨,树就死了。”
谢辉甚至找了很多人想要救活那棵树也已经于事无补,那棵树最终也没留下来。
气氛沉寂着,过了许久,林听才有些沙哑地开口。
“想要祈福吗?”
林听拉着他进去,求了两段红绸,站在树前,说,“听说把红绸系在树干上,可以祈福消灾避难呢,不试试吗?”
谢忱微怔,看着手中混杂着斑驳树影的红绸,心中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,酸涩的,苦悲的,他缓缓道,“好。”
挂上了红绸,林听闭目许愿,她脸上挂着微笑,心里只有一句话。
愿我所爱,平平安安。
谢忱挂好后,侧目看着林听,一时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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