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时候都不会忘记使用模糊委婉(hedging)的用词的,她在英文中就喜欢加喜欢“可能,应该”之类的情态动词,而自己的中文受到了这样的习惯的影响,有的时候一个句子可能会有好几个“可能”。以前葛意还调侃过自己是模糊狗(hedgingdog),随时随地都用“可能”。
发现了这个点之后,于真继续向下翻去,是的,真的,自己在和葛意的对话之中,居然罕见的只使用了两次“应该”,一次“可能”都没有!而那个笨蛋葛意,居然完全没有发现,她还有什么资格叫自己hedgingdog呢……于真在心里有些埋怨葛意。
她抬起头,发现梅丽莎还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,于真深呼吸了一下,说:“这绝不是我发的,语言风格都不像我。”
梅丽莎的表情有些凝重,她问于真:“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?”
“梅丽莎!”一声有些生气的呵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,护士长走了进来,她显然好像刚刚跑过来一样:“你刚刚是不是擅自打开了病人的储物柜?”
“嗯?”梅丽莎很惊讶,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看见了,刚刚走廊里面空无一人吗?
护士长显得有些生气,她说:“这件事情必须调查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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