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催生药给许氏熬了。
严大夫过来把了几次脉,觉得胎儿不能再等了,喝碗催生药更好。
一碗下去,立即见效。半个时辰后许绵身下湿濡一片,羊水破了,开了八指。在稳婆的指引下,有节奏的呼吸。不到一炷香,只觉肚子一空,孩子落地。许氏抱着浑身是血的婴儿,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,孩子嚎了两声就没哭了。
这时杨九和他爹娘还有许家一家人都在屋外听到孩子的哭声,众人纷纷七嘴八舌“生了生了”“孩子声音真大”“是郎君还是女郎啊”“绵丫头怎么样”。
清理好孩子,许氏抱着站在房门前“绵丫头生了个小郎君,你们过来看一眼,夜深了,就不抱出去了”。
在许绵安心坐月子时,她不知道,司府因为她发生了不少事。
在许绵给司佩楼送了不少药丸子后,司老夫人以过来人的眼光瞧着孙儿对许绵不一般。
于是,在司佩楼接到外祖书信前往金州后,带着丫鬟去了司佩楼的书房,她屏退所有的下人,找出藏在匣子里的画像,足有十来副,画中人都是许绵。
老夫人当即差点晕倒,从他留许绵在书房一睡便是大半天她就觉得孙儿对她不同,直到身边的嬷嬷在角门瞧见司佩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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