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抟其依托烂泥,结结实实的把她的头往地板上砸。
有时候,不是每个人都会怜香惜玉,恰如此时,也没有人在意她是否漂亮。
野兽有的,只有单薄的欲望,甚至不论生死。
地板尘埃飞扬,但天色渐晚,灯光不够明亮,姜余看不见,她知道,仅仅因为脸贴在地上。
生理性的眼泪和血,滚烫的,炙热的,顺着脸颊开出一朵朵花来,模糊了视线,额角的碎发黏在脸上,姜余喘息了好一会儿,距离她脑袋半米的手机终于传出声音。
一句淡然的'喂',甚至都不是疑问,他没有想继续问下去的欲望。
姜余趴在地上被按着,血股股流淌,刚刚摔的时候腿弯处膝盖被折的厉害,那个中年男人在等她失去反抗的力量,背上还被摁着他的另一只手,叫她站也站不起来。
可即便是这样,她还是很愤怒,带着低微的抽泣,嘶声力竭的吼道:“裴肆你个狗东西是不是早就想弄死我了!”
裴肆才接通的电话时,有些懵,电话是他走到房间外接通的,萧宥临要出去把萧心宜给逮回来,他等人走了才接,没什么心里准备,当时就是砰的一声在耳膜炸开,接着那个声音与姜余的又似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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