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包容程度,已经超过了姜余对裴肆原则上的认知,她有些气馁。
“你有病是不是?”
“嗯,你就就当我有病吧。”
反正她的意见不重要,姜余怎么想,怎么说都可以。
裴肆这个自负者,甚至都没考虑过任何潜在的意外。
雨依旧在下。
绵绵不休,顺着科林斯柱的凹槽流淌,在檐口凝成连绵的银线。
在裴家的家宅姜余从前也不怎么被欢迎,今天在葬礼以后被带过来,姜余在心里对这地方多少有点儿抵触。
她想走,但走不掉,手机不在身边,今天被带出来的时候,其实人还穿着睡衣。
就因为这么莫名其妙,姜余才不敢随便乱闹,说了裴肆都当废话听。
“要去哪里?来你家干嘛?我现在没什么话能跟你说的了吧,戏都陪你演完了啊。”
姜余掰着那双牵制自己的手,这种没头没脑的过分亲昵,搞得人心里揣揣不安。
“你说呢?我带你来这里什么意思?”
黑色的狼尾发被雨水打湿了零星半点,凌乱地贴在裴肆脖颈和脸颊上,他也未曾在意。
他只想现在就把人带进房间里
-->>(第5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