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磨,品相都是一等一的行家,此事交由咱们来做,最为妥当。
“我想起来了,吴知县上旬登门时曾提及过此事。”清菡既惊又喜,挂着笑,上前来道:“小姐,这是笔大买卖呀!”
日光透过薄纱直射在地,细微颗粒缓慢浮动。
江镜月停住脚步,含笑略思,只忽得回身,“既是大买卖,万不能出差池。先行备车,随我去玉石铺的工坊。”
“可小姐……”清菡上前打断,道:“老爷邀您去酒楼赴宴呐。”
黛眉微蹙,江镜月扭头,不悦道:“这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今早。”
“呵。”冷笑出声,华贵步摇轻晃,江镜月侧目而视,道:“说我没空,叫那些姑娘陪他去吧!”
一轮晕黄孤月落于深寂碧潭,昏黯庭院一伙歇工伙计喧笑吵嚷出门,沉寂的屋内悄无声息,躺在通铺硬床板上,江宿起身,借着冥亮月光进了院子。
周遭漆黑一旁,槐树叶丛在光下簌簌颤动,远处楼阁烛光一点,熏风扑脸引起一层黏腻热意。
粗麻衣裳早已湿透,从井口打上一桶凉水,江宿弯腰洗面,刚浸水,一声喧嚣在静谧夜间格外突兀。
他忽被惊动,朝着院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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