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倚靠在梨花交椅,稍长的长发被一根绳袋系住,朗俊面庞于聆听间具有的蛊惑的静谧,只在小臂青筋突起,连着暗纹茭白丝衫松松垮垮地坠着,露出那漫不经心地净白之感,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白纱绮罗透光、玉立身姿嵌着一层柔光。
只起身从后走来,润白的丝绸透着淡蓝光泽,手掌搭于薄肩,另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,头埋在她的肩上,刚好温热地低垂头又唤了一声小姐。
她得意一笑,端起锦盒,瞧着外纹,道。
“文人留下一本经传,当官的遗一身政绩,是清是赃,皆有一家之说。商人者,若说群体,当以近的徽商之名,而咱们,倒是以这钗瓷盏礼各个器具传世,前朝的物件到今个那也是宝,在宝器传个几代,就价值连城,要是再刻上咱们器行的大印,可不就是百世不易,跟这书是一个理儿。”
“小姐要为此碗着书立说?”
江镜月侧目瞧着他荔枝肉般汁白脸庞,胸颤一笑,“非也非也。生意人啊,就是要广结善缘,报李投桃,这买卖才能畅通无阻,得其中门道。”
江宿细致而笑,甘汁一般,斜目而视,盯着她喜眉笑眼,笑而不语。
“烧干净了嘛。”
只清菡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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