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些许沾点陷他人于脚踩两条船的不道义,可此刻走投无路的孟以栖已经无暇考虑他的品行,关键时刻能顶用才是男人存在的真实意义。
孟以栖接通电话自报家门,知会唐棹若是方便就过来搭把手,那厢似乎正在应酬场合里,风雨无阻的乐天享受派果断应下孟以栖请求。实则上,他本来也是邀约李雨霏,顺水推舟的人情,没道理不积极。
这厢,唐棹挂了电话,烟头扔灰缸里,腾地起身,在座摸牌的朋友里,有人问他,“棹,你去哪啊?”
“今晚得贵人相助,小爷我去复诊。”
“复诊?”知情人笑话他,“你那腰子还没好啊?”
“去一次好一次,你晓得个锤子?”
见人急吼吼地穿衣取钥匙,李昀哲又好奇,“哪个贵人相助你啊?”
“奥。”唐棹好整以暇回身,朝牌桌众人贱兮兮道:“说起来你们都认得,杨靖安那个便宜大姨妈,孟以栖。”
牌桌后面的劳伦斯沙发,上面靠坐着一男一女,男的唇间一根古巴雪茄,女的玉手里一杯白兰地,后者眼带笑意落向隔壁冷津津的人,“听徐芬亚说,你姨妈回来有阵子了,见过面了?”
关门声里,某人的眼色又沉下几分递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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