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么久也没专门回去看过她和杨爷爷,好歹被他们悉心照料过一年。”
受尽善意的人贯会给自己安加罪名,和尚念经似的喋喋不休,全盘忘了吃饭要紧。
“孟以栖。”
被点名的人愣愣抬起头来,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多言,就听他说教道:“食不言。”
就那么不想听她说话吗?
孟以栖一言不发低下头,在他的注视里继续吃,可气氛越安静越诡异,直到杨靖安再次自若地开口。
“昨晚的事情经过唐棹都告诉我了。”
她差点要咬舌自尽,果然逃不了当面对质环节,可正在受苦受难的人明明是她孟以栖。
“你不会觉得我在背后说你坏话吧?”孟以栖坦荡挺胸,“富二代、有钱人,这些都是褒义词好不好?”
“倒是你好兄弟跟我说你眼睛长在头顶上。”她不介意卖卖人来洗脱嫌疑。
了如指掌的人面无表情哂笑一声,“是不是忘了一句修饰词?”
“高高在上?”杨靖安抬手置于案桌,中指尖轻敲在桌面,“嗯,暴雨夜里来给你送吃的喝的,这就是你眼里我这种人会做的事。”
孟以栖此刻活像那不知好歹的白眼狼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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