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,徒儿们开玩笑要多扣留她几天。
“我倒想留她在家多待几天,在外头上了十几年学,回来没几天又工作去了。也就我女儿回来,我才有心思折腾饭菜,你们这些沾光的多吃点啊,不吃干净了,我怕下午还要喂你们喝绿豆汤。”
“师娘,这大热的天,我们可都等着你那碗冰镇绿豆汤,今天真没啦?”
“有,当然有,栖栖爱喝,少不了你们的,我到时候再买点西瓜送来。”
“入伏了,西瓜能不吃就不吃。”扒饭的孟远方苦口婆心提醒道。
“不吃当季里的西瓜,难不成反季吃棚里栽出来的啊?”何清没点中医家属的自觉,反驳起来头头是道。
“我说能不吃就不吃,是尽量少吃。”
“你女儿喜欢吃,她一个人能吃半个走的。”
“所以她体质不好,”批评到这,孟远方知会一旁看热闹的人,“吃完饭歇一会我给你把把脉看看,这个天已经入伏了,回市里头,我给你配点叁伏贴带着。”
“再抓点酸梅汤吧,我带到科室里分给同事们解解暑。”
“好。”
一顿饭有说有笑慢悠悠吃到午后,孟以栖在爸爸那把完脉,拎着大包小包的中药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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