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开什么玩笑,我明天还要回医院上班的好吗?”孟以栖着急走,“可以走了吧?”
“嗯,走吧。”他让开道供人先通过。
杨靖安似乎喝了不少,神色晕乎,走路也不大稳。孟以栖见状问,“你喝了多少酒?”
“没多少。”他步伐晃悠,臂弯里的西服都掉到地上,慢半拍弯腰去捡时,孟以栖忙搭把手替他捡起来,也顺势扶住他摇摆的身子,确信他真喝了不少。
“阿珂去哪了?”
“取车去了,”杨靖安作势去推她,“你放手吧,我自己能下楼。”
望一眼那绵长陡峭的阶梯,孟以栖断了袖手旁观念头,双肩承在他右臂托举着力,不许他再折腾,“好了我扶你,别搞到最后摔跤了怪我头上。”
他意外得很,“你扶我?”
孟以栖点头之际,肩头忽然一紧,那只无力的手似乎攀附到支撑,紧紧握在肩头。
楼下,一行人正在作别,远远张望着楼梯上两个搂在一块的男女,有人心里高高的城墙轰然之间倒塌,急忙转身朝车走。
梁泽帆快步远离的背影还是落入孟以栖眼中,她目光短暂地朝人消失的方向顿停几秒,在耳边沉重的呼吸声里转身去找王南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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